第二天一早,晨光从卧室的拱窗斜切进来时,杨禾栀赤裸着身体,从蒋泽赋的怀里醒过来。
她的酒意已经完全清醒,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种种,残留的宿醉感令她头感到疼痛。
旁边躺着的蒋泽赋一晚上被缴了好几次的公粮,还在沉沉睡着。
杨禾栀忍着身上的不适,从床上下来,赤足踩过满地香槟色晨曦,地毯将足音吞进绒毛深处。
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她快要渴得干涸了,于是随意套了件蒋泽赋的黑色衬衫,想要下楼找点水喝。
甫一开门,视线往楼下瞥去
蒋凌宇正用银勺搅弄着咖啡,杨禾栀恍惚听见传来的类似锈门铰链的声响。
她感到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被激得小腿发颤,呼吸都放轻了。
昨夜放纵的罪证太过荒诞,正牌男友就在他们做爱时的房间隔壁睡觉。
现下,他又在楼下吃着早饭,她再多迈一步,就会被抓包。
没过一分钟,她的“共犯”也醒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早上好,栀栀。
”蒋泽赋亲着杨禾栀的脖子,下边儿隔着裤子往她腿心处顶弄。
杨禾栀忍不住哆嗦了下,听他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宝贝,你里面太紧了,咬了我一晚上,好累。
”
杨禾栀的表情有些失神,被撞得面红耳赤,回忆起和他欢爱,眼尾落下一抹桃色,“你小声点,蒋凌宇在楼下吃早饭。
”
“哦,今天做了什么饭啊。
”蒋泽赋故意用眼神张望下方,从后面带着杨禾栀往前推她。
杨禾栀吓得赶紧回身抵抗,嘴唇擦过了男人的喉结。
蒋泽赋向前一步,顺势将其压在了栏杆上,杨禾栀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她手掌惶遽地来到他的胸膛,?像推一扇推不开的墙。
她只好小声讨饶着,“他抬头就能看到啊,蒋泽赋,你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