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林雨拍掉手上的泥土,看着前面走过来的四十多岁的妇女,跨了几步,跃到她面前:“喂,那个叫张照鹏的在哪里住?就是那个租房子的。
”
林雨故意粗声粗气的说着话,口气一点也不客气。
那名妇女皱着眉头看着林雨脏兮兮的衣服和吊儿郎当的样子,努了努嘴,翻了个白眼,朝一旁指了过去:“那里。
”
哼了一声,林雨大摇大摆的朝她指的方向走过去。
后面的那妇女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没礼貌。
”
敲开门,一个老年人走出来,跟他说明来意,那老人将他放了进来。
林雨自是不能跟他用太过放肆的口气说话,可是也绝对不能太过有礼。
如果林天凌有心寻找,一路循着过来,问到一个打扮如何,长相如何,脾性如何的人,很快自己就会露馅。
老人带他进了那间小屋,阴凉潮湿,因为处于背光处,还一点光线都没有。
只有一盏黄昏的小灯泡。
一个月要一百五十元,水电费不用交。
吃饭的话,厨房可以随便用,但是煤气费另收。
商议好一切,林雨跟老人签了一份简易的合同,将钱递给了他。
去到冲凉房,林雨冲了冲身上,回到小屋,躺在了硬邦邦的木床上。
一天下来,一直在行走,小腿肚隐隐有些抽筋,浑身疲惫的厉害。
林雨坐起来,轻揉着小腿,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些许。
在这个简陋的小屋里,找到了一些安全感。
一个月后,何去何从,林雨不敢想,现在是走一天算一天。
去掉房租,还剩下接近四百元,一个月的如果省吃俭用的话,绝对还能有的剩。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出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