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一巴掌干脆利落的拍在苏穆屁股上:“给我安静点,不准说话!不然老娘马上拉你入洞房!死也做个风流鬼!”
苏穆真的是,哭笑不得!
绿篱掳了人就走,还是回到了竹林。
闻到了阵阵竹香后,苏穆也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
绿篱将他放在竹榻上:“你在这躺着,我去弄吃的。
”
苏穆看不见,只能朝着绿篱说话的方向点头。
他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两只手捂着胃,那里在剧烈的绞痛着,疼的他蜷缩起来。
太疼,太疼,太疼了!
最近几天,他都是吃什么吐什么,刚才的馒头是硬吞下去的,不想让绿篱看到他的惨状。
苏穆很清楚,自己也就这几天的事了,活不了了。
绿篱其实没走远,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苏穆疼的满身冷汗,像一只软肉部分长满刺的刺猬,狠狠的蜷起来将自己扎的满身伤口。
看了会后,她转身进了竹林,逮了只野兔,烤的喷香将肉撕成细条裹在竹叶里。
听到她的脚步声,苏穆又安静的躺着,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甚至还笑着问:“是什么?好香啊!”
绿篱将肉递到他唇边:“尝尝!”
苏穆张开嘴,将肉吃进去。
“很好吃!”
然后也伸手拿了一块,冲着绿篱的方向伸过去:“也吃?”
绿篱凑过去,张开嘴,吃掉了他手里的兔肉。
“确实很好吃!”
沉默了几秒,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绿篱和苏穆在竹林里与世隔绝的过了几天平静温馨的生活,苏穆总是背着绿篱露出痛苦的模样,而绿篱也装作看不到他大口大口吐血的样子。
苏穆预感到自己要走的那天,精神特别的好。
破天荒的像个孩子一样缠着绿篱。
“阿篱,我给你梳头!”
绿篱塞给他一把梳子:“少一根头发丝我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