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是一个Omega,余刃后知后觉。
他的信息素真好闻。
余刃只远远地看到过陈酒几眼,他身边一直都是有很多人的,但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一直呆在陈酒的身边。
那是个Alpha。
有人敲了两下医务室的门,随后轻轻推开,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并没进来,清泠的声音响起:
“阿酒,该走了。
”
陈酒说“来啦”,起身对余刃说:“你不用着急走,已经下午了,这边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对了,恭喜你,马拉松比赛冠军哦。
”
余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着陈酒一路小跑到门口,眼含笑意地和门口的人说着话。
而那人微微低头,亲昵地揉了揉陈酒的头发,随后牵着他的手离开。
而那个人……
就是Summer。
像是知道陈酒已经把那件事情忘了,余刃也没有报太大期望,只说:“那次比赛之后,我一直没机会找你,把那条手帕还给你。
”
陈酒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马拉松比赛的冠军嘛,一条手帕而已,都过去多久了,不用还啦。
”
余刃轻声“嗯”了一下。
烛光摇曳,在黑暗的空间里跳动着昏黄的光圈,现出几分暧昧气氛。
余刃不说话,陈酒也没有说话,低头处理着手里的食物。
余刃抿着唇,心想,陈酒现在和Summer究竟是什么关系呢?陈酒并没有被标记过,而且看刚才的样子,他们两个人大概是很久没见了,彼此之间说话都透着一股奇怪的生疏感。
即便有蜡烛照着,光线还是很昏暗,陈酒拿了一根胡萝卜切,胡萝卜很大,也很硬,陈酒掌握不好姿势,切得很是费劲。
余刃看着油锅,没有注意陈酒这边的动静,听到“哎呀”一声,余刃立刻转过身,紧张兮兮地说:“怎么了?”
陈酒苦着脸:“切到手了……”
余刃皱眉:“我看看。
”
陈酒颤颤巍巍地伸手,这身体的敏感程度还挺高的,陈酒以前也有切到手的经历,那时候只感觉手指一凉,疼痛感是慢慢提升的,不像现在,几乎是在划伤的同时,钻心的疼痛感立刻排山倒海般朝他侵袭过来。
要不是陈酒强忍着声音,怕是现在已经毫无形象地哭出来了。
余刃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刚打开,陈酒就说:“你别开,亮!”
“不开怎么能看清楚?”余刃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