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衣,说,“妈,我去看看,这个点了,肯定不好打车。
”
“也行,如果打不到车,就叫小虞在家里住吧。
”陈母笑道,“这孩子跟你一样倔。
”
陈酒冲进了雨夜里,外面太黑了,即便有路灯,但光线昏黄,一眼望去也看不到个人影。
陈酒家在别墅区,原本就很大,路线曲里拐弯,陈酒想起他早上看到虞迟和他截然不同的方向,心中升起一个猜测:
早上的时候,虞迟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陈酒一路找过去,也没找到个人,不知道虞迟跑到哪里去了。
陈酒出来的急,穿得单薄,身上的雨衣被风和雨刮得簌簌作响。
陈酒冻得要死,掏出手机,找了个屋檐给虞迟打微信电话。
“嘟嘟嘟……”
你倒是接啊!
幸好电话响了一阵,被接通了。
“喂?”
“喂个屁啊,你在哪?”陈酒大声说,他的声音都快被呼啸的风给吹走了。
虞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旁边有一个八点半。
”
这边的八点半多了去了,陈酒说:“还有呢?”
“旁边还有个宜家。
”虞迟说,“你不用找我了,我开个房吧。
”
“开什么房,从我这赚走的钱去开酒店?你还不如把钱给我。
”陈酒硬邦邦道,“等我。
”
外面冰雹越下越大,几乎要把陈酒砸晕的节奏,陈酒心想早知道带把雨伞了。
跑了半天,总算看到了便利店隐约的灯光,虞迟一身白T长裤,撑着伞的模样非常明显,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影子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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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进去等啊!”陈酒大喊,他被风吹得哆嗦,他和虞迟穿得差不多,都是很薄的衣服。
“怕你找不到我。
”虞迟见陈酒穿得单薄,皱眉,“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还不是为了找你!”陈酒拉住虞迟的手,虞迟的手很凉,陈酒比他更凉,“快走,冻死我了。
”
虞迟看到陈酒穿着的雨衣,很大,走路的时候容易漏风,怪不得他会冷,说:“把你的雨衣给我。
”
陈酒莫名其妙,但虞迟没解释,套上陈酒宽大的雨衣,对陈酒说:“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