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是大二,学校管的严,于是晚上会安排一节晚自习。
林宵看了看陈酒,见他一副可怜样,率先开口说:“这个方程式我配了三次,还是不对,这是为什么啊?”
虞迟低头看向林宵的演算纸,说:“C的个数错了。
”
何音小心翼翼把纸往前一推:“我做完了。
”
虞迟快速扫过,拿了支黑笔,在纸上勾了几笔:“这几个方程式再看一下,有错。
”
何音接过,埋头奋笔疾书。
虞迟终于转向陈酒:“有问题吗?”
陈酒:“……我还没开始做。
”
虞迟从一旁拖了把椅子,坐在陈酒身边,漠然道:“现在做。
”
虞迟完全没有要提及中午那件事情的心思,陈酒便也没有去试图摸老虎屁股,战战兢兢做着化学题,可真是像做天书一样。
虞迟在旁边,陈酒也不敢玩手机,做着做着,居然睡着了。
一声敲笔的声音,不大,但是让陈酒从恍恍惚惚的迷蒙中惊醒,一睁眼,发现虞迟看着他。
那模样,很像高中晚自习发现陈酒在睡觉时候的班主任。
陈酒:“……”
陈酒艰难地做完了十道题,晚自习结束了。
“要不你先看看?”陈酒说。
虞迟:“全错。
”
陈酒:“……”
“你高考化学多少分?”虞迟问。
陈酒说了一个数,虞迟露出了‘难怪如此’的表情。
虞迟说:“今晚你不用做题了。
”
陈酒一喜。
紧接着虞迟话音一转:“把课本第一章看完,我会提问。
”
陈酒想反抗一下:“可是晚自习已经结束了……”
“那你是不愿意做了?”虞迟云淡风轻地问。
陈酒隐约觉得这好像是道送命题。
陈酒痛苦面具.jpg:“我做。
”
他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虞迟是想借做题之意折磨他。
但他不敢说。
晚自习结束了,大家纷纷背着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