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果这回真的吓了一跳,但这回,他怎么叫,陈酒都没醒。
糟糕了……
陆非果准备带陈酒去医院。
他把陈酒抱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三下之后,门开了。
和谷雨霖四目相对。
陆非果一愣。
谷雨霖反倒像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一般,目光落在陆非果的怀里的陈酒身上。
他微微一笑:“我带了医生。
”
“你怎么知道”
“我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谷雨霖说,他微微偏过头,看了眼陈酒,“真可怜,发烧了吗?”
“房间里有监控器,花香味早就超标了。
”他说,“你没察觉到?”
陆非果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谷雨霖。
“我会带他去医院。
”
“来不及了。
”谷雨霖叹了口气,“看来陆非因并没有告诉你,陈酒生病的后果。
”
“他是用过黑瓶的人,副作用很复杂,上一次,他差点就死了。
”谷雨霖说,他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领口,“等你送他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陆非果对谷雨霖很不信任,“你什么时候也会助人为乐了?”
“信不信,随你。
”谷雨霖甚至侧过身,给他让出一条道,“最近的医院在三公里外,如果你有幸在凌晨刚好打到一辆车,最快也需要二十分钟。
”
“二十分钟,足够送他去死。
”
“你尽管试试。
”
没人说话。
陆非果沉默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转动着。
终于,他低声打破了静默。
“什么条件?”
“听说陆少爷最近快开学了。
”谷雨霖说,“我为你准备了专车,现在就能走。
提前感受一下大学生活,也挺好的。
”
“是不是你做的。
”陆非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