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羞了!”陈酒粗声粗气道,“信不信我扁你?”
“随时恭候。
”陆非果说着,深吸一口气,“香味好浓,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陈酒:“有点热,其他还好。
”他走到窗边,拎起黑色塑料袋,把植物掏出来。
陆非果:“???”
他拿起那个塑料袋,说:“陆非因是没给你钱还是你喜欢这种看起来就很像垃圾袋的东西?”
陈酒:“黑色保密性比较强。
”
陆非果看着他:“……”
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花的人。
陈酒的含羞草的确是渴了,连泥土都变得干涸了。
相比较而言,陆非因的芭蕉倒是郁郁葱葱,翠绿一片,衬得含羞草更加蔫巴巴的。
陆非果去楼下买了几瓶水拎上来,走之前特别告诉陈酒:“别浇自来水,否则拉肚子我可不管。
”
陈酒嘴上答应了,但是他可是陈酒诶,陈酒会听谁的话?
他十二岁那年,谁的话都不听。
可叼了。
区区一个陆非果。
于是他就接了一桶自来水,正要浇,陆非果开门回来了。
他速度太快以至于陈酒足足愣了几秒,导致手里瓶子也没有收,就维持着要浇不浇的姿势。
陆非果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很听话啊。
”
生气的时候,板着脸,倒是有点像陆非因了。
陈酒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冒出来这个想法。
得亏陆非果没有读心术,不然得气死。
陈酒:“……我的手有他自己的想法。
”
这个解释好像有点苍白。
陆非果也不是智障。
他冷冷地‘哦’了声,把刚买回来的水往陈酒的花盆里一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