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患者,见后面无人,趁这个间隙,沈长修起身舒展腰身,借着查看熬药的情况,走去配药间。
堂里的伙计见是坐诊的温大夫,简单打了个招呼,也都继续各自忙各的。
沈长修慢慢踱着步子,眼睛却偷瞄着金疮药的位置……趁他们不备,偷偷收入囊中。
坐诊时间结束,沈长修刚要往外走,结果就瞥见门口处有士兵在一一盘问。
他连忙闪身躲在墙角处,心中讶异:这个末峦果然是权倾朝野,没有他们东厂不敢来的地方啊!
沈长修想了想,抽身回去,不肖片刻,拎着一包药就出来。
“站住!”
一位略腮胡子的东厂侍卫将他拦住,“取药?治什么病的?”
门口的仆人连忙过来:“官爷,这是我们堂里的大夫,”
“大夫?!”略腮胡子眼神阴沉飘忽,并未打消对沈长修的疑心。
10?九儿?!
◎你跟我哭穷?嗯,哭吧,但我真没钱!◎
沈长修见状,将那包药当场打开:“家里的母亲犯了寒症,顺便取了些药回去。
”
那略腮胡子看了看他手里摊开的药,确认只是普通风寒药,但他似乎有些不甘心,上下打量了一番沈长修:“好好的你戴个面具作甚?”
沈长修将手里的药重新包好,淡声道:“官爷说的极是,好好的谁没事戴个面具啊。
”
说着将附在鼻梁上的翡色面具缓缓摘下一角,“这不是为了遮羞嘛!毕竟来这里看诊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太太,老爷……”
略腮胡子一瞧,那里有处很明显的条形陈年刀疤,便后退着下巴一扬,示意他可以离开。
转身离开的瞬间,沈长修暗暗舒了口气:真惊险!自己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好在昨天离开道观的时候,见丘游那里有伪装用的道具,顺手拿了几个假刀疤,他偷着哂笑一声。
沈长修又买了些吃食,拎着一起回到道观。
“嘭!”豪迈一脚踢开那不中用的木门,径直来到了侧房。
“你这进门方式也太粗暴了点吧。
”正靠在榻上读书的丘游眼睛没抬,悠悠道。
沈长修一挑眉:“嗯,的确!但就感觉浑身是劲,不使出去不得劲啊!”
“真气使然!”丘游放下手里的书卷,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戴了只面具啊?”
沈长修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我不戴面具怎么给你将金疮药带出来啊。
”
丘游微微一笑透着狡猾:“嗯,昨天没跟你说了,其实那小小玉蒲堂,东厂根本不会当回事的!”
沈长修一听,扭头盯着他愤愤:“你!你早知道?!那为何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