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睁大眼,下意识地抓紧了宋星阑的裤子,紧接着精液射到嘴里,他被呛到咳嗽,任凭黏稠的液体从嘴角边滴落下去。
宋星阑放下葡萄柚,随手整理了一下裤子,弯腰把跪在地上的宋谨打横抱起来,说:
“好了,回房间。
”
宋谨擦了一下嘴,把脸埋到宋星阑的身前,说:“你就知道耍我。
”
“没耍你。
”宋星阑说,“摄像头真的是夜视的。
”
“……”宋谨隔着衬衫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只开了床头的一盏灯,昏黄又温柔的一片,宋谨躺在床上,还是醉着,脑袋晕晕的,宋星阑俯在他身上,手勾着他的领带,看着他的脸。
宋谨穿西装确实很好看,身材被修饰得很出众,没有锋利的攻击性,看起来温和漂亮,把西装的肃正感融合成柔软的气质,很吸引人。
现在这种柔软被剥开,有些凌乱,不自知地勾人。
宋星阑解了宋谨的领带,又握住他的手腕,在看到手腕内侧的疤时,他顿了一下,然后把领带放到一旁。
宋谨半合着眼,他好像是想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想绑我?”
宋星阑不说谎:“嗯。
”
性癖也好,奇怪的占有欲和凌虐欲也好,他承认。
“知道你怕。
”宋星阑说,“不玩那个。
”
宋谨咬了咬嘴唇,说:“你绑吧。
”
见宋星阑盯着他,宋谨别过头,闭上眼,说:“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
宋谨给出了近乎放任的温柔和纵容,还偏偏要逞强地找一个理由,宋星阑笑了一下,说:“那我轻点,哥。
”
他伸手拿过领带,将宋谨的手绑起来。
宋星阑这天晚上弄得尤其久,宋谨的手被绑着,衣服没办法脱下去,就全部堆在手臂上,胸口一片红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