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眼睛:“一叶青?能让人一夜就忘记平生所有烦恼事的酒吗?”
陈爷爷宠溺摸摸他脑瓜:“你这小孩子家家竟然还知道烦恼事。
”
他抬起酒盏:“来,竟之,吴娘子,我倒与你们尝。
”
“爷爷,让晚辈来。
”
魏承给众人倒满酒水,回头就瞧见罐罐端着小碗眼巴巴看着他。
吴师娘乐不可支道:“瞧瞧给他馋的,今儿过年,魏承给你弟弟倒一碗尝尝。
”
魏承摇头笑笑,只给罐罐倒上浅浅一丁点儿。
“铜板进去都听不到响!哥哥,再来一点么。
”
魏渝撒娇:“我今年又涨一岁,也到了可以喝两口酒的年纪了!”
“不成。
”
魏承笑道:“又忘了自个儿沾酒就倒的毛病。
”
魏渝哼了声,不过还是乖乖捧着小酒碗将几滴青色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喝完还恋恋不舍的咂摸咂摸嘴:“好喝好喝!”
见着他这幅馋包样,陈爷爷见着他吃下不少饭菜后,又偷偷给他倒了一些酒水。
诸葛夫子和兄长在说二月的县试,吴师娘去柴房端些汤水,倒是没人注意他们祖孙俩的小动作。
“世上只有爷爷好!”
陈爷爷一高兴又给他倒了点。
魏渝见好就收,像小时候那般捧着酒碗吨吨喝光,下一秒就听到哐当一声,酒碗砸到桌子上。
“罐罐?”
魏渝只觉得眼前有两个哥哥,两个爷爷,还有两个夫子师娘。
他挠挠小红脸,只对着“两个哥哥”笑弯了眼:“哥哥,一叶青,真好喝,嘿嘿嘿。
”
魏承哭笑不得:“陈爷爷您偷偷给他倒酒了?”
陈爷爷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爷爷不是怕罐罐又要馋哭了……”
倒还别说,咱罐罐小时候还真干过被杏脯馋哭了的事情。
“他喝醉之后睡一觉就成。
”
“你夫子不好酒,咱家中也没有解酒草。
”吴师娘起身,“我去外头药堂寻摸寻摸。
”
“小子脚步快,我去就成,师娘莫要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