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给海叔的夫郎拿下两盒上好的妆粉和口脂,他们除了要给师娘捎带,想着这半个月将墨珠儿托付给了莫夫郎和涣哥儿照顾,那墨珠儿胖成猪球,很是挑嘴,脾气大还黏人,想来也教涣哥儿父子受累了,再者溪哥儿也与他们兄弟交好,既然给涣哥儿带了就不能不给溪哥儿带,最后又买下四盒价格适当的胭脂口脂留着送礼。
魏家兄弟向来是看中什么就掏钱,决计不问东问西,拖泥带水。
他们提着包好的纸包走出胭脂铺子,前头来的的哥儿姐儿们就笑开了。
先前问话的青衣小哥儿伸着脖子望了会儿,听到有人笑后,他脸就有点红:“笑什么?长得俊俏的人谁不爱看?”
“你这哥儿说话真是羞死人。
”有个小姐儿以帕捂脸。
“羞什么?我不过是头一次见到有男子来买胭脂。
听着他们又问女子又问夫郎,想来是替亲人捎带,这也是极难得,有些男子忌讳胭脂铺也忌讳布行,青楼小倌倒是没少跑,他们哪里有这样的心帮亲人寻买胭脂水粉?”
青衣小哥儿嘟囔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有哥儿笑道:“哎呦,言哥儿真不知羞,你看上哪个了?”
“公子?会说官话可不见得就是公子少爷。
”
为首的黄衫姐儿笑不达眼底,淡淡道:“他俩身上那衣裳瞧着就不是幽州城少爷富户常穿的布料,非锦非绣,腰间既无佩玉也无佩金,还捎带那些胭脂,想也知道定是个走大运能来幽州城内逛一逛的外来户。
”
“言哥儿啊,你说你不识得胭脂水粉也就罢了,就连富户穷酸户都分不清。
”
黄衫姐儿扯了扯唇角:“以后擦亮眼睛看人,莫要被人骗到穷乡僻壤去了。
”
“到底是咱们眼拙,比不上汤小姐儿眼睛厉害。
”
刚刚还陪着青衣小哥儿说话的哥儿,立马转头奉承道:“咱们汤小姐儿可是在知府夫人身边长大的,汤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