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好!”
罐罐有点激动:“哥哥给家里大门写,罐罐给杏儿小窝写!”
“真的?你给杏儿怎么写?”
罐罐摇头晃脑,一本正经道:“上联嗷呜嗷呜嗷,下联嗷呜嗷呜呜,横批是嗷呜嗷呜!”
“还以为你这些日子和哥哥一道读书都能作对儿了。
”
魏承失笑:“敢情这对子只有你和小狼知道写着是什么了。
”
又拍拍罐罐的头:“也成,好歹没给杏儿做出狗富贵勿相忘这样的对儿来。
”
也是巧了,今年买对子又碰到去年那个读过几年书又很善谈小摊贩。
小摊贩一到年关忙得要命,早就忘了魏承和罐罐,听到他们只买红纸不买对子也不恼,笑眯眯拿出一叠红糙纸:“总共三文钱。
”
又唰唰多拿了几个小福,说了和去年一样的话:“瞧你哥俩有眼缘,多给你拿几个。
”
罐罐接过后乖乖道:“谢谢阿叔。
”
俩人顺着人流走了会儿,见着许多人围在一处,问过旁人才知道那是在卖炮竹。
去年他们借住故去王老汉的草屋也就没买炮竹,今年算是他们在新小院过的第一个年,理应多买点炮竹热闹热闹。
兄弟俩在人群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着人群松动,俩人堪堪挤进去就见着有两位熟人,正是那许久未见的佟镖头和甘九。
“师父!”
罐罐见着佟镖头就猛扑过去,佟镖头也很是高兴,大手一下就将罐罐抱起来:“哎呦,罐罐,想死师父了,你们这怎么才来镇上?”
魏承解释道:“前些日子我们兄弟去您府上拜访,不料佟管家说您在外镇还未归家,原本想着过两日再来,可哪想着没过几日这大雪就封了山路,这不山路上的雪一清,我便带着罐罐来了。
”
“听着老佟说过此事,也是怨我贪杯误事,再者今冬的雪是有些大,不过瑞雪兆丰年,明年应当是个好年。
”
佟镖头捏捏罐罐小脸:“今儿你俩和师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