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会儿石锁。
”
说起来自打佟镖头赠予魏承石锁到现在已有百日之久,他也就是今儿起早照顾小狼才懈怠一日未练。
“石锁?那玩意可要仔细着,莫要损了腰筋腿脚。
”
魏承笑道:“哎,我平日练着多注意些。
”
自打每日三次雷打不动的给小黑狼敷草药后,它身上的伤真的有所好转,前两日还只能趴着吃食,这两日小狼都能踉踉跄跄撑起身体,将头埋在食盆里大块朵颐。
“哥哥,你瞧杏儿是不是胖了点?”罐罐撑着下巴看着小狼吃食。
魏承仔细瞧了瞧,笑道:“一日三餐顿顿是肉,这哪里还有不胖的?”
小黑狼除了伤口糊着草药,旁的毛发却是黝黑锃亮,不见污浊脏乱,这是罐罐每日都要拿小帕子给它擦毛毛的缘故。
魏承摸摸罐罐脑瓜:“来,好好穿上袄子,那如意酒楼的人这功夫也应当来了。
”
说来也是巧,他们推开门就听到不远处有吆喝驴子的动静,没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小吴哥的喊声:“魏学子,魏学子,起了吗?”
“起了,起了,这就来。
”
魏承带着罐罐把沉重的大门推开,门口正站着两个穿着厚袍子,揣着袖口的年轻汉子。
他迎俩人进来:“吴哥,冬子哥,外头冷,快快进来。
”
“哟,罐罐也起了?这大冷天怎么没懒被窝?”
罐罐仰着小脸道:“罐罐早都不懒被窝啦。
”
魏承忍了笑,没揭穿他。
这两日小狼受伤,俩人不必起早去读私塾,这娃娃便日日懒被窝,就连着吃早食都是在被窝吃的。
他还要端着饭碗,用勺子一点一点喂,那罐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倒是知道张嘴吃虾皮子甜粥。
说到底也是魏承自个儿惯的。
小吴哥不知真相,盲目夸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