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将鸡群和驴子喂好,又把从酒楼带回来的肉菜分别给小狼和墨珠儿倒上。
他趁着小狼还在睡觉又给小狼敷上新买的草药,这几种草药都是磨水捣烂之后再敷在患处,也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贵重药材,重捣之后就变得黏稠不已,颜色黑乎乎一团,瞧不出原本草药的模样了。
魏承怕自个儿手重,就端着药碗让罐罐拿着帕子给小狼的伤口涂药。
罐罐小心极了,每涂一下草药就哄着小狼道:“痛痛飞走啦,杏儿好厉害哦,都没有掉金豆豆呢。
”
小狼匍匐在地上低低嗷呜一声,没有睁眼,只是动了动尾巴,瞧那样子还是有些失力虚弱。
魏承也低声道:“人若是受那么重的伤定是都挺不过去,咱们家小狼已经很坚强很勇敢了。
”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涂完草药后,罐罐摸摸小狼的耳朵尖儿:“杏儿,睡醒要多吃饭饭呀。
多吃饭饭病就好啦!”
“莫要担忧,那回春堂的王掌柜当着李家大少爷的面拍胸脯说这草药疗效极好,再过几日小狼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
饭桌上一道醋溜菘菜肉片,一道蘑菇炖排骨,这两样菜魏承都做过,可味道却是比不得有着几十年好功夫的老灶人做的。
“哥哥呀。
”
罐罐咬一口白馍,吃一口肉,笑的好乖好乖:“这个菜菜没有哥哥做的好吃哦。
”
魏承尝一口菜,笑道:“也就你这样想了。
”
“就是没有哥哥做的好吃。
”
罐罐挑出一块菘菜片:“这个罐罐吃都不吃!”
“不能挑菘菜,冬日里也就菘菜能素一点了。
”
魏承又给他夹回去:“你这夏日好些,给什么吃什么,这一到冬日倒是挑上菘菜了。
”
他知道罐罐是真心讨厌萝卜,倒不是不吃菘菜,就只是小娃顽皮而已,往日里的菘菜饺子,菘菜肉包,罐罐吃得可香。
果然,听他这样说,罐罐将菘菜夹到嘴里,讨价还价道:“那吃一块菘菜,多吃一块糖糖,好吗?”
魏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