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把他抱到炕边:“那你想背吗?”
罐罐磨磨蹭蹭依靠到魏承怀里,闷闷道:“夫子说不会背,就罚哥哥呢。
”
“夫子不会罚哥哥。
”
魏承轻轻翻开一页书,哄道:“不过罐罐这么聪明,区区几句诗,想来也不算什么。
”
一点书没读过的小胖罐罐果然上当,抬着小脸道:“是呢。
”
“我就说罐罐肯定可以,来,哥哥背一句,罐罐也背一句……”
就这样哄着劝着,罐罐总算是念通念顺了这十句诗,不过学完了也累得在魏承怀里睡着了。
魏承拢拢小娃脸颊上的发丝,将他抱到铺好的被子里睡觉。
罐罐睡了,魏承没睡,当初罐罐赢回来的金龙团灯他们一直没舍得也没机会用,眼下就派上用场。
魏承将夫子今日带他背过的诗句又通背几遍,背完还不止,还拿着书在亮堂的油灯下一点一点认,他不敢动笔去写,怕写错了浪费笔墨,就手指沾水在桌子上慢慢描绘。
约摸时刻差不多了,他也不再去读,吹了油灯也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魏承和罐罐又在村口等着牛车,只是李家的地实在太多不能常麻烦人家送他,那王老汉的老牛车拉得人多不说还有些慢,好不容易晃荡到镇上,兄弟二人又步行到私塾,还真是耽误了不少时辰。
魏承忽然有了想买头毛驴套车的心思,而且过两日他们还想来镇上卖菜卖蛋若是有车那可是方便不少,一头毛驴顶多也就是三两银子,他们现在还是能买得起的。
等今儿回村,魏承就打算去问问里正买毛驴的事宜。
今日他们来得这样晚,诸葛夫子竟然也迟迟未到。
书室里已经有了昨日那几位清正好学的学子,有一位穿着白袍的学子看向魏承:“魏师弟,刚刚知文师兄来说诸葛夫子的夫人生了病,今日不能来私塾了,就让我带你背背书,不知你可愿意?”
魏承一听,忙道:“那就打扰师兄了,不知能否问过师兄姓名。
”
白袍学子笑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