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次也没有拖动那木棍分毫。
可见那地笼分量十足!
就连不知事的小罐罐都欢喜道:“哥哥,是不是笼子,有好多蛙子啊!”
魏承脸色难言兴奋,他点了点头,道:“罐罐,你躲开些,让哥哥自己来,免得伤了你。
”
他身子侧弓,双腿于身前,木棍穿在腋下,用尽力气那么一拔,就听冰面哗啦作响,他一鼓作气,连着试了三次,终于将地笼拖出了洞口。
魏承见此,忙跑到跟前打开地笼与木棍之间的绳结,第一下抱地笼还没抱动,小罐罐连忙跑过来帮忙,兄弟俩用了不少力气才将地笼彻底拖出水里。
这蛙子因着冬眠,都像是死了般安静,地笼网兜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蛙子,在冰天雪地里显得尤为醒目。
罐罐小脸冻得通红,围着蛙子蹦蹦跳跳:“好多,好多蛙子啊!”
魏承摸了摸他的头,激动笑道:“罐罐,咱们终于要发财了!”
深山中不宜久留,可魏承还是一边往柳条筐子里倒蛙子一边挑拣,若是遇上小的肚子更大的都被他和罐罐扔回了水里。
这是那钟掌柜教他的。
一个魏家的小柳条筐子,一个新买的大柳条筐子,竟然都装满了。
上一回才只是装了小半而已。
两个孩子也没回家,趁着天还没亮,他们走到稍近一些姜水村,因着茂溪村今儿有喜事,牛车被里正家人借了去,那姜水村常有婆子去镇上卖菘菜,每次都是去得极早,而他们到的也是正好,牛车还没走。
此时镇上的人还不多,都是些摊贩在准备摊子,收整货物。
魏承的背篓大,若是没有他物,装一大一小柳条筐子正正好好,再在上面下面都铺满干草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他觉得后背极沉,脚步都有些虚浮,双肩泛着火辣辣的痛,想来是已经勒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