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开银锁的红绳子要往罐罐脖子上戴,只见罐罐躲了下,小胖手像是扇子一样挥了挥:“洗洗嘛,有坏人的,味道。
”
“瞧我,都忘了这茬,等我仔细洗洗再给罐罐戴。
”魏承一想到这锁被宋宝儿戴过,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这时罐罐打个小哈欠,黑黑的眼睛漫上一层水汽:“哥哥,罐罐,困。
”
“睡吧。
”魏承轻声道。
小娃娃今儿走了一天,又做了一道颠簸的牛车,怕不是困是累的。
魏承将小锁先放在一旁,给罐罐盖上被子,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小孩的轻鼾声。
见此,魏承便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整他们买回来的东西。
好在有两捆柴火遮住背篓上方,没有被旁人发现他背篓里头的东西。
棉花和粗布还有用来给罐罐做里衣的棉布被他整整齐齐的放在了炕尾。
镇上做衣太贵,他打算出铜子让豆苗娘帮忙做棉衣棉鞋,这村里没有人比豆苗娘的针线活做的好。
买来的牙粉牙具放在窗台易见的地方,那桃花香膏怕冻不能放在窗台,也不能放在炕上会化,且还是瓷瓶要仔细着放,魏承寻觅了会儿地方也没找到能放的地方,看来以后若是有了银子要去村里木匠那儿打对柜子箱子存物,只能先暂时放在墙根角落。
剩下的包子放在了灶台上,剩下的一根糖葫芦魏承出了屋,踮着脚插在了墙边挂着雪的树稍上。
这厢忙活完,天都快黑了,他该给罐罐和自己做晚食了。
李家给的粗面他们还没动,约莫有两小碗;青白的萝卜也没动,那菘菜还剩下一颗。
他们没有盐巴也没有油,什么着料都没有,萝卜菘菜除了煮粥和生吃也没别的法子了。
还好今儿买了包子……
包子?魏承记得肉包子里就有菘菜肉包,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