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是留给您家哥儿汉子吃吧。
”
他到底没把话说得太难听,毕竟他的锁还在秦氏手中。
宋富户哼笑一声,卸下了伪装:“他们啊,他们哪里吃这些东西,这些啊都是留给猪畜吃的,你们来得巧了,就先给你们吃了。
”
魏承刚想回嘴,就听罐罐道:“这些都是你吃吗?”
宋富户冷笑:“是猪畜,听不懂人话吗,小杂种!”
“听懂了。
”
罐罐乖乖道:“罐罐以为,你是猪畜,你好胖,臭烘烘,晚上是要和猪猪一起,觉觉吗?”
宋富户凶起来脸上的肥肉就变成了横肉:“你这小杂种说什么!”
“哎哟,吵什么,怎么吵起来?”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妇人声音。
魏承回头,便看到穿着上等湛蓝布料的秦氏,她头上还盘戴着两根银簪,手腕还有根细细的银镯子,她怀里抱着个白胖的男娃。
宋富户从椅子上坐起来,哎哟一声:“乖儿子,爹爹一天没见你,好生惦念你呀。
”
他看向秦氏:“宝儿哥今天吃了什么?”
秦氏慢悠悠的报菜名:“早起喝了碗羊奶,吃了个肉沫蛋花羹,午时哭着要吃糕点特意让人去镇上买了四五样子回来,偏偏啊,只吃那个酥糕里的馅,酥渣渣用脚丫踩着玩儿,玩够了往地里洒,真是个顽皮货,晚上吃了小块脊骨,菘菜猪肉包子,还喝了些山楂汤水……”
见着两人当着他们的面说起家常,魏承再也忍无可忍:“秦娘子,我今儿来不是来找你的,也不是图谋你家那几口猪食,我是来问你要我出生时我爹给我打造的那把小银锁。
”
“当年你说你帮我存着,待我长大些还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请你还给我。
”
秦氏神色淡淡,慢悠悠道:“什么小银锁?你爹一个猎户,既要养大家还要养小家,哪里有银子给你买小银锁?你这是做了什么美梦,跑到我这儿来发癫?”
“我一直戴到四岁,我怎么会不记得!”
魏承愤怒道:“那银锁正面画着祥云纹,背面印着小银龙,流苏是四个小铃铛,铃铛上面还刻着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