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大多都是寂寞的女性,有时她们会和他倾诉心里的难过,乔也都会认真倾听。
不过她们的可怜在他看来有点无病呻吟,但乔不会说什么,人各有各的痛苦,有深有浅罢了。
林醒看起来就是很痛苦那类的。
她从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乔清楚,尽管她没倾诉过。
接近月底的时候,林醒很晚才过来。
她闻起来都是酒味儿,一进屋就抱着马桶狂吐,马桶总是承担了它不该承担的东西。
乔熟练地递水,等她吐完漱口,他就给她擦脸,可是这次,林醒忽然哭了。
她抱着他,摸他的耳朵,摸他的尾巴,她和他说:“我好想你,老公。
我好想你。
”
她痛苦地啜泣着,然后又是干呕,林醒扒着马桶,鼻血和酸水哗啦啦地往下掉,乔安慰地说:“我在这里,醒醒。
别哭了。
”
林醒的脸被乔擦干净,鼻血也渐渐止住了。
他冲了马桶,抱着她回到卧室,林醒靠在他怀里,和他说:“宝宝还好吗?你有见到宝宝吗?”
乔愣了愣,他回复:“有见到。
你想和宝宝说什么?”
“宝宝是不是很瘦?”林醒自顾自地说,“我看到过宝宝,比其他孩子都小。
”
“现在宝宝很胖了,比你胖多了。
”
“那我们的小宝宝呢,你有没有见过?是不是也很瘦?因为我太瘦了,孩子都不健康。
”
“都很好,别担心。
”
“那就好。
”林醒搂着他,安静地流着眼泪,“我还有好多年才能见到你们,没办法,人类不允许自杀。
我今年又想起了所有事,明天我又该去删除记忆了。
”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的。
醒醒。
”乔安慰她,“所以别再哭了。
”
林醒点点头,她合上眼睛,轻轻说:“我爱你。
”
“我也爱你。
”
林醒睡着了。
乔想点烟,但他最终收回了手臂。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林醒,拍着拍着,自己也睡着了。
第二天林醒没在他身边,她消失了。
月底合约期到了,乔回到了会所,继续接客。
他很少想过攒钱赎身。
他的钱都挥霍了,他也不想被赎身。
性爱是他发泄的方式,麻木就是他生存的保护机制,他想,林醒大概也是这样的人。
接了两天客,林醒来了,她又拿出三万想要包月,老鸨面露难色,但林醒基因不是最高的,却是个实打实的三层居民,是光顾这里最高级别的人了,她不能拒绝林醒。
林醒得到了乔的又一个月。
这次她沉迷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