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尺寸,她的内里也适应了他的形状,沈知薇觉得哪怕他们在路上想打一炮,他也能直接插进来,以前她都是不敢想的。
子宫也欢迎他的进入,磨两下就捅了进去,她舒服地坐在他的腿间,和他说:“你什么时候到发情期?”
林克用尾巴把她缠起来,低声说:“或许快了…我不太清楚规律。
”
“没有规矩吗?比如月亮圆了就会发情之类的。
”
林克摇摇头。
“你咬伤我那次,我其实有点怕你。
”沈知薇轻轻摆动腰肢,他闷哼一声,又低沉地和她道歉,“抱歉…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
“但是我想知道你完全放松会做什么事。
”沈知薇压着他的肩膀说,“你会咬我么?”
林克迎着她的腰顶弄,和她断断续续道:“我不会…”
“我说的是你如果不顾虑我的话。
”
林克说:“别害怕我。
”
“我不害怕…嗯…但…”沈知薇收缩穴口,“等一会儿…你别动,我在跟你讲话。
”
林克只好压制着弄她的冲动,抱着她,听她讲话。
“你和我说如果你不压抑着,你会怎么做?”
林克说:“我想…我想咬你的脖子。
”
他舔着她纤细的天鹅颈,然后向下,“我想含你的乳房,我想揉它们,揉到发肿发红,我想看你流血,看你后背都是我的爪印,我会把你折腾死的。
你的身体太柔弱,你承受不住。
”
“穴也会被你捅坏的。
”
林克说:“嗯,你会出血,疼得受不了,狼族的性交很过火。
”
但是好痛快,他知道那会有多舒服,他知道看着女伴哭诉甚至哀求会多有成就感,他知道折腾自己的女人让她伤痕累累会多让自己满足,但他不是禽兽,他有理智,他不会那样对她。
“为什么兔子受得了…我受不了。
”沈知薇又提起了兔子小姐,“我想跟你试试。
”
他全身心投入的、丧失理性的性爱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本来才是理性的人类,但在床上,她却是被操到失禁、胡言乱语的那个人。
林克却觉得她真是一个好奇宝宝。
而她永不知足,她得到了狼族的标记,还想尝试狼族之间的性交,她又不会变化,她怎么可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