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咬了口。
“啊啊......嗯!”林居眼泪又坠在眼眶里了,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你真要弄死我了。
”
盛元同亲了口他的眼角:“弄不死的,疼着你呢。
”
林居用舌头舔着盛元同的下巴,舌苔磨过被他剃得一点儿胡茬没有的光滑地方,留下湿湿的水痕。
他缩了缩穴,低声说:“还是弄死我吧,你哥天生是个欠人弄的。
”
其实盛元同不太爱听林居这样说自己,总咂摸着一股淫荡的悲情味儿,他是喜欢林居发骚,可不喜欢他把自个儿作践了。
林居扭了扭屁股,把盛元同放在穴里的手甩出来,撸了两把盛元同粗粗硬硬的东西,拧着眉毛用下头去找它。
盛元同下面那根东西大得出奇,龟头浑圆,林居穴口嘬吸着上头一点透明黏液,慢吞吞往下吃。
硬得发疼的阴茎终于进了柔软湿润的地方,林居干痒空虚的心骤然被填补了,一颗干巴巴的心撕开塞进了棉花,轻飘飘软绵绵。
林居又哭了,这体位有点疼的。
盛元同笑得很轻:“哥,你怎么总是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
林居像个串联电路,眼泪是颗小灯泡,做爱也是颗小灯泡,他没法不在做爱的时候哭,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法不哭。
少一个都成了断路。
盛元同干得很用力,托住林居的腰,把他往自己鸡巴上钉,自己又挺着公狗腰往上凿,你来我往,有去有回的,把林居肏得险些翻白眼昏过去。
“死狗,”林居胸膛急喘,骂了一声,“慢点搞,别跟个处男一样。
”
盛元同哑巴了,要他慢点,这不是存心要他难受么。
不理会,只撅着嘴去追林居的嘴巴,让他别死狗死狗地叫。
越叫他越硬,鸡巴都快硬炸了,把人操烂了怎么办。
林居嘴唇湿淋淋的,平时骂人凶得很,唇瓣却软得不得了,盛元同亲了又亲,尝出点浅淡的烟草味。
租房的沙发是房东的,盛元同换了个姿势,把他按在胯下猛干,林居肩胛骨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