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想引起?他对?李挚的注意。
“王爷,卷宗。
”
陆麟城擦了擦手,偏头接过孔礼河递过来的卷宗,一边翻阅,一边道:“好端端的,停尸房怎么?会起?火?”
孔礼河面色一凝,随后笑道:“下官一定严加审查。
”
“先把尸体运送到我住的地方。
”
“什么?王爷,这,这不合规矩。
”
“哦?你要给本王立规矩?”陆麟城淡淡瞥他一眼,语调散漫。
“下,下官不敢。
”
“十三,带人运尸首。
”
“是,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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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麟城将两具尸体都带走?了,孔礼河和知县站在被烧了一半的院子里,表情难看极了。
而直到此时,施昌才姗姗来迟,他不善骑马,坐着马车过来,还要替孔礼河办那件事,自然?就耽误了一会。
“太守,我……”
施昌话还没说完,迎面就被扇了一巴掌。
“蠢货!”孔礼河气得几乎癫狂,“谁让你在这个时候烧尸体的?”
施昌被扇得一个踉跄,他的耳朵一阵嗡鸣,“烧尸体?不是我干的啊。
”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难道是北辰王自己……”
孔礼河话说一半,陡然?沉默。
说不定真是这个北辰王贼喊捉贼,好一出贼喊捉贼。
难道他知道李挚的案子不对?劲了?
“那个马车夫呢,都交代好了吗?”
“交代好了,太守放心,一定不会出错的。
”施昌话罢,殷切上前,“草民跟大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再说了,我儿的命还仰仗大人呢。
”
若非那个姑苏小报将事情闹大,一个贱民的命罢了,给点?银子就打发了。
现在他儿子入了狱,看这北辰王的意思,估计也不会轻判,幸好,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对?策。
孔礼河斜睨他一眼,“放心吧,本官已经?安排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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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