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麟城话罢,起身准备离开之前,抬手抽出了周玄祈手里的金陵小报,然后扔下四个字。
“没有辩解。
”
谢楚安:???
“他什么意思?”
周玄祈单手托腮,另外一根手指企图去摸自己的胡子装作思考的样子,触摸到光溜溜的下巴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胡子。
他看着陆麟城的背影,脸上闪过几许复杂了然之色,然后一把将糕点塞进谢楚安嘴里,“办事吧,是时候给他们来点震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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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造了自己跟那位北辰王的谣言,苏甄儿出门都不敢路过北辰王府,每日里都小心翼翼的向奇哥儿打听那位北辰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先生最近可有跟你提过什么事?”苏甄儿剥了一颗葡萄递给奇哥儿。
“有啊。
”奇哥儿点头。
苏甄儿瞬间紧绷,“他说什么?”
“先生说我天资不错。
”奇哥儿伸手去接那颗葡萄。
苏甄儿单手一拐,那颗葡萄进了自己嘴里。
奇哥儿:……
“没别的了?”
“先生还说我……”
“好了,我知道了,没别的了。
”
奇哥儿:……
苏甄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可能这位北辰王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外面这些小小流言。
一定是这样的。
伴随着流言的发酵,国舅府的管事也被锦衣卫当街带走,听说是卷进了一桩什么走私茶马案子里。
对此,苏甄儿的想法是,怎么不是那国舅爷卷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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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管事死了。
”谢楚安盘腿坐在书案前,娃娃脸上还沾着血水,“他咬死了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然后撞墙自尽了。
现在怎么办?”
谢楚安望向正在下棋的陆麟城和周玄祈。
“荣国公。
”周玄祈落下一子。
谢楚安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