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被压倒在床,被单上有段知友的气息,干燥温暖,很好闻。
段知友捏着他下颌,眼睛在黑暗里也亮如寒星,音色低沉地说:
“江淮,教我怎么操你。
”
你可真行
江淮眼底闪过怔然,接着唇边绽开忍俊不禁的笑,他抬手抚了抚段知友深刻的眉骨,说:“那……我试试。
”
段知友喉结滑动,呼吸重了几分。
说试着教人,可真要开始,江淮就脑袋发空,他看过那么多教育片,这时一个也记不起来,又许是不知道该选哪一种实践。
段知友撑起身子俯视他,目光灼热而期待,江淮在注视下脸色发烫,他的手滑落到人肌肉绷紧的肩膀上,手指不知所措地蜷缩又展开。
“首先,把衣服脱掉。
”少顷,江淮稳住思绪,镇定地下达指令。
段知友将人换了个姿势,他有些温柔地伸手,拨开江淮脸颊上湿透的碎发,问:“我行吗?”
江淮额头抵着墙,喘息了片刻,恶狠狠地说:“你真行!”
吱呀声一直响到后半夜。
放寒假了
27
江淮中途被渴醒一次。
在北方的冬季,室内本就干燥,更何况他昨夜被迫呻吟了半宿,一醒来就感到嗓子要冒烟,他撑起快散架的躯体,后背碰到另一具结实火热的躯体。
江淮侧眼,段知友睡在他身旁,两人肢体交缠,姿势格外紧密,江淮脑子不甚灵光地转了一圈,对“不到一米宽的床怎么睡得下两个大男人?”这事甚为诧异。
“嗯……怎么了?”段知友半眯着眼。
他也睡得不舒服,一直半梦半醒,江淮一动他便醒了,下意识就将人拉回怀中。
“撒手,渴死我了。
”江淮声音嘶哑。
段知友睁开眼,按住他,说:“别动,我去。
”
少顷,饮水机发出几朵咕嘟声,在清寂里格外明显,江淮朝下望去,段知友浑身光裸着,在昏暗中隐约浮现蜜色光泽。
待就着段知友的手饮尽一杯水,江淮喉间顿时舒服了,他疲惫地拍了下段知友肩膀,说:“还早,再睡会儿。
”说罢,便翻回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