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跳跃!”
段知友回忆片刻,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念及张帆现在病了,他在其控诉下感到一丢丢愧疚,扬言:“等疫情过去,无论那谁在哪儿搞演唱会,哥们儿都飞过去陪你看。
”
张帆:“晚了,那哥们儿前段时间飙车GG了。
”
段知友:“……”
张帆:“就是忽然想起这事了,感觉挺遗憾的,世事无常啊,全他妈是不确定性,谁知道未来该如何继续?你有时候想得太多太远,就会止步不前,徒留遗憾。
”
段知友明白张帆是什么意思了,可他却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插浑打科:“大师,我悟了!”
和张帆结束对话后,段知友才觉惆怅,他盯着屏幕直到其自动变黑,他静静地看向江淮,很奇妙的,这一刻江淮也从书中抬头,两人的视线刚巧撞在一起。
江淮移开视线,将书翻了一页,本来很微小的声音因为宿舍里的安静听得很清晰。
段知友感受到一种柔和的力量,从心脏里溢出来。
晚上段知友做了个梦,不太健康那种。
梦是很混沌的,前半段比较灵异,他和江淮穿着校服,走在放学的路上,太阳忽然像印度飞饼那样甩了出去,而它原来的位置上,太阳还在。
在轨迹上,留有一串太阳。
异常天象开启末日的前奏,他和江淮开着辆破车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逃亡,想要奔向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净土,梦中天气热得人发慌,整个世界就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段知友说要死了,竟然还是处.男。
江淮坐在车前盖上抽烟,热风将他的额发掀起来,听到段知友的话,他回过头,整张脸被闷得发红,神情却还是冷静淡漠的。
江淮说了两个字,段知友根本没听清楚,可他认得口型“做吗?”
段知友舔了舔干涩的唇:“可以吗?”
江淮很淡地笑了下,将半支烟扔掉,然后矫健地从车前盖翻过来,正落在段知友的大腿上,他将口中含着的烟吹在段知友脸上,说:“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小处/男。
”
段知友剧烈地喘息起来,心如擂鼓,他闭上眼。
然而,想象之中梦幻的触感一直没能来临,段知友在一片黑暗里慌乱起来他也感受不到江淮的存在了。
焚风当面吹来。
“江淮!”
段知友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眼前是宿舍低矮的天花板。
第19章
他喘息着,做贼心虚地去看对床,所幸江淮并没有被他吵醒,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