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穿吗?】她冷静地问了黑刃一句。
黑刃发出了“呵呵哒”的声音,【如果我需要穿衣服,我会穿的。
】
【这他哗就不是下地干活穿的衣服。
】她感慨一句,【这群贵族老爷的腐朽我可算是知道了。
】
“贤弟?如何了?”
“学打包呢!”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静了一会儿,张辽有点迟疑,又十分小心的声音顺着门缝递了进来,“贤弟是不是不擅着曲裾深衣?”
……………………
仔细看看,其实张辽这人长得还行,眼睫毛也还长,鼻子也还挺,虽然风吹日晒的缘故,并州系狗子们全员皮肤都有点粗,但浑身都带着年轻人那股朝气蓬勃的劲儿,所以眼睛也有神采,笑起来也招人喜欢,身上也没有什么酒气或者血腥味儿,总之就是挺阳光一小青年。
他一边帮她穿衣服,她一边在心里感慨,【多好一狗子啊。
】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黑刃说,【我觉得你想得太严重了。
】
【没办法,只要我想一想未来他得知我是女人之后那个三观崩裂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必须得给他杀人灭口了。
】
解衣衣之,推食食之的张文远根本不能理解他家贤弟脑子里都在转什么凶残念头,帮她将腰带扣好后,后退两步,又上下打量一番,“不错呀!贤弟虽身量未成,但只要换一身衣服,玉树修竹之气,自然而生。
”
于是他家贤弟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啊,那多谢了。
”
【其实还挺不错的,】黑刃很欢乐地补了一句,【只要你自己想得开,这事儿也没那么社死。
】
待她和张辽出了偏室时,室外运动玩了一阵子的狗子们被冻回来了,一边喝酒,一边在玩投壶。
汉朝时的投壶很有意思,里面不塞什么红小豆之类的东西,箭矢扔进去,撞到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