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回应之下,杨如晤的气息开始杂乱无章。
他一边俯身毫无保留地狠狠给予,一边把宣赢的脸按在枕头里,再次索取还未得到的答复:“说你爱我。
”
关于爱意的词出现在耳边时,宣赢忽然屏住了呼吸,下一刻他竟开怀大笑,边喘边喊:“我才不爱你!我不爱你!我恨死你了。
”
在床上杨如晤从不手软,总是能满足宣赢内心深处想要痛感的病态想法,做的次数多了,愈发引诱出杨如晤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彷佛在这里头能把生死舍弃,与对方永远融合在一起。
杨如晤微微眯眼,唇角扯开近乎残忍的痕迹,他将按在宣赢腰间的手放下,两只并拢,绕去他身下。
宣赢瞬间瞪圆了眼睛,彷佛眼角都有种撕裂感。
“说你爱我。
”杨如晤命令道,“说!”
宣赢的身体对杨如晤适应地极快极好,待尖锐的痛感消失后,宣赢脸色变得十分奇异,似满足到了极点,酸爽到了极点,要哭不哭,要笑不笑。
“杨如晤,我身体好玩吗?”他依然没有回答爱与不爱的问题,“你舒服不舒服?”
杨如晤叹息一声,紧压在他身前,去吻他湿漉漉的发丝:“宣宣天赋异禀。
”
最后关头时,宣赢紧紧抱着他的腰腹,仰头轻柔地含住他的双唇,细细嘬吻,轻轻舔吮,杨如晤摁住他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加重。
雪下了一整夜,杨如晤纵情无度地索取了一夜,清晨时分,天色在白雪的映衬下亮的晃眼,他与宣赢十指相扣,陷入了沉重的睡眠。
这一觉睡得痛快又舒适,醒来之后已然临近中午,杨如晤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宣赢从来都要比他晚醒,尤其昨晚折腾的那么厉害,可今天身旁却是空的,唯有手里不知何时被塞进了一条手串。
清润的碧色,是宣赢经常戴在腕子上的那条。
一缕微妙的恐慌蔓延出来,杨如晤起床,镇定地戴上眼镜,用着与平时一样的音调叫了几声宣赢的名字。
无人回应。
杨如晤整理衣领的动作变得缓慢至极,转头望向卧室门口,盯了几秒,仓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