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
这位跺跺脚港城都要颤一颤大老板悻悻地挂了电话。
齐秉屹预料的没错,齐蕊那晚联系宣赢恳求无果,三日后,亲自来了律所。
祝词前来汇报时宣赢正在杨如晤办公室偷喝可乐,自从那晚过后,杨如晤不再跟他闹脾气,二人和好如初,但是由于近日天气愈发寒冷的缘故,宣赢陷入郁期,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乐意粘着杨如晤,走哪儿跟哪儿。
“我要回避吗?”宣赢举着可乐问。
祝词看向他,又看看杨如晤:“嗯....大概不用。
”
杨如晤转动着钢笔,面容波澜不惊,似是早有心理准备,这次他既没用不见二字打发,也没让前台冷落,交代宣赢自己待着,放下笔,亲迎齐蕊到了办公室。
再回来,杨如晤扫眼室内,方才还赖在窗边喝可乐的人不见了,他转而将视线投向室内的休息室,唤道:“宣赢,出来。
”
齐蕊闻言一震,也连忙看过去,不多时,休息室门开了,一个长相极好,身形削瘦的男人站到了门边。
“你就是宣赢?”只在电话里说过一句话,齐蕊并无生疏之意,越过杨如晤,直接走到了宣赢跟前,先深深一鞠躬,随即诚恳道歉,“我知道说对不起很苍白,但是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只求”
“齐蕊,”杨如晤打断,言辞犀利,“我让他出来不是方便你道歉的。
”
两个聪明人不讲废话,齐蕊心知杨如晤才是决策者,她咬了下唇,转头轻轻嗯了一声,不再纠缠宣赢。
跟随着杨如晤走到办公桌前,说明来意,求他放过周决明,也求他帮一帮齐皓。
齐蕊打小身体就不好,往那儿一站我见犹怜,羸弱的一股风就能将她吹跑,杨如晤坐在办公桌后,打量了她片刻,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齐蕊见他不回应,又叙说了一些陈年旧事,无非感激他当年救了父亲一命,她感怀在心,希望将缘分长长久久地延续下去。
杨如晤这时才抬了下头,但不是看向齐蕊,而是看向还杵在休息室门口的宣赢。
“不要再喝可乐了,”杨如晤说,“坐沙发那边,晒会儿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