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叮嘱完又进行了一番恐吓,若敢不遵医嘱偷偷扔药或溜出去,回头有他好看。
杨如晤看向宣赢,看来是有前科。
宣赢不敢不应,抓着杨如晤的手乖乖点头。
“躺回去,吃饭。
”任寒瞪他一眼,将保温桶塞进他怀里。
宣赢不敢造次,在父母眼皮子底下给杨如晤频频使眼色,要他过来一起吃。
任寒暗骂他不争气,不过骂完了也只剩心疼了,她转而去瞧杨如晤,攒了多天的气也很快消散了。
不得不承认,这人还算靠得住,这回宣赢住院,在他的陪伴下,宣赢的精神明显没有了以前那样的低沉。
“得了,就做了一个人的份。
”任寒看向杨如晤,“正好我来的也巧,择日不如撞日,杨律有时间一起吃个午饭吗?”
宣赢一惊:“妈....”
任寒虽然已临近退居二线,很少再去指点江山,但一生雷厉风行,有时比沈休还要难讲话。
“妈什么妈?你怕什么?”任寒问。
宣赢在任寒的威严下想起了他的二哥沈泓,那曾是一位豪掷千金的花花公子,饶是以前再混蛋,如今被任寒治的跟乖宝宝似的,当然,还有一半的功劳要归于他二嫂,那位叫陈凛的神经外科医生。
宣赢不敢跟她叫板。
“没事,你先吃饭,我去去就来。
”杨如晤安抚道,回头又问,“沈叔一起吗?”
沈仲青摆下手:“来时吃过了,你们去,我照看他。
”
二人在宣赢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病房,室外还在刮着风,杨如晤有意挡在风口,任寒发觉,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其实我吃过饭了,跟老沈一起吃的。
”还未走出医院,任寒停下脚步,“你饿吗?”
杨如晤了然于心,与她玩笑道:“我还可以再饿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