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赢是我争取来的,不是程愿让来的,他现在只属于我也只信赖我,我为什么要怕?”杨如晤解释,“何况.....我感激程愿那几年的陪伴,以后不会再故意为难,你呢?”
傅序南:“好,现在转头为难我了是吧?”
“哪有?我是好心提醒你,”杨如晤说,“宣赢对他收心了,他好像还对宣赢余情未了,而你.....”他故意停了几秒,慢悠悠地又说,“看状况,你应该还没把人追到手,他俩现在共处一室,你不怕程愿回头更看不上你?”
好一招祸水东引,傅序南不客气地问候了他一句,扭头就往回跑。
病房门被人毫无公德心地一把推开,程愿刚削好一颗苹果正在递给宣赢,看见门外那人气势汹汹的,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程愿!”傅序南指着他,然而急躁只维持了几秒,他脸一变,贴心地又问,“削的累不累啊?我来弄?”
这语气太阴阳怪气了,宣赢手指一缩,没敢接着去拿那只看起来脆爽饱满的苹果。
“傅序南!”程愿咬牙,在看见宣赢的眼神后脸一下子爆红,他恼羞成怒,直接将苹果转了个方向,冲傅序南砸过去,“你吃!”
傅序南愣都没愣,接住往嘴边一送,咔嚓一口,边用力嚼边说:“挺甜!回家能再帮我削一颗吗?”
杨如晤是不给找事了,傅序南反而跟鬼上身了似的犯毛病。
苹果事件后,傅序南就站在病房中间,监工一般盯着二人。
无论程愿打算帮宣赢做什么,傅序南跟保护什么珍稀动物似的追着程愿,就连一杯水,傅序南都不肯让他倒。
不到半个小时,程愿浑身不自在,无奈辞别宣赢。
临走前,宣赢在傅序南的连声制止下攥住了程愿的手腕,他们对视上,彷佛关于友情那部分的默契从未消失过。
程愿说:“其实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