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过后,厚重的门板从里面打开,彼此对视一眼,均是错愕。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傅序南上下看他一眼,大言不惭道:“我在这儿住!”
话音刚落,程愿的嗓音从里面响起:“傅序南,你给我滚!”
杨如晤唇角溢出几分笑,正待说话,傅序南将他往外一推,悄声道:“兄弟,我好不容易进了他家门,你能有点眼色吗?”
“不耽误你,我就问几句话,”杨如晤略作思考,“程愿配合的话大约十分钟就可以。
”
一个要进一个不肯,推搡间程愿走到了跟前,他先没好气地瞪眼傅序南,又一把将人推开,‘和和气气’地问杨如晤:“哟,杨律大驾光临,什么事儿?”
这副口气属实阴阳怪气,另外眼神略带挑衅,想起过往种种不愉快,杨如晤觉得‘程愿配合’的希望不大,偏偏傅序南还在搅合,他拼命给杨如晤打眼色:“杨律....走错了,是吧?”
杨如晤沉默不语,少顷,对着傅序南微微动了几下唇,而后转身就走,傅序南琢磨半天,对着空气怒道:“姓杨的,你骂我是不是!”
夜幕又浓重了几分,夜渐渐归于宁静,沈园朗月也落下最后一盏灯。
宣赢在任玥的要挟下不得以暂住朗月一晚,那位姑奶奶在他到家之后先是一顿骂,骂完了他然后指着鼻子骂沈休,说他胳膊肘往外拐,无非就是不满宣赢与杨如晤在一起这回事。
在外手腕强硬的沈休同宣赢一样没出息,谁都惹不起正在气头上的任玥,等她发泄完了,宣赢如论如何也不敢把“明天不用陪我去参加婚礼”这句话给说出来。
虽然挨了骂,但被人记挂的感觉让宣赢很开心,他翻了个身,又想起今晚任寒在应酬,回来时没见着,明天出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