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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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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个冬天,某日午后,他临窗而站,一件温暖洁白的羊绒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时的杨如晤很有距离感,高高在上,疏离到不可染指。

     如今夏季,羊绒衫换成了白T恤,他与他身躯交叠,就碾压在这件白衫之上。

     周围凌乱不堪,而那副眼镜,不知更换了几副,此刻依然能在夜里偶尔折射一道光。

     它在杨如晤的鼻梁上滑来滑去,也在宣赢的眼底撞来撞去。

     宣赢忽然明白了真正的安全感所谓何意,那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表面从容笃定,一旦接触便一发不可收拾。

     杨如晤出现的那一刻,他与他的生命轨迹开始触碰,他精神力薄弱,而杨如晤精神力强大无比,那条薄弱的精神力对强大充满渴望充满好奇,他羡慕到自卑,想让那位强大到无所不能的男人看他一回。

     于是,杨如晤回头看。

     或许宣赢永远不知道,他自己的眼睛也充满了凉薄,杨如晤从他的凉薄里看到一丝倔强的卑微,也是这丝不为人知的卑微,让杨如晤的精神短暂地为之动容。

     此后,他默默地为他灌输养分。

     宣赢鼻腔尖锐地一酸,一股说不出的委屈顿时将他淹没,他把双手攀在杨如晤肩膀,努力抬身凑到他唇边,嘶哑着诉说:“杨如晤,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 杨如晤沉沉嗯一声,捞起他后背,在他唇边印下一吻:“不怕,我在。

    ” 这场雨下到天明,将三伏天的暑气消除的所剩无几,宣赢睁开眼时被阳光晃了下眼睛,抬起手遮在眼前,眯着眼向光源处看,发现挡了许久的窗帘被人全部拉开了。

     杨如晤穿着浴袍,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抽烟,窗户开着,身前的一层细细的烟雾被阳光所笼罩,让他无端显得格外冷漠。

     宣赢动了下手臂,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打断又被重新接上了那样酸痛,他叹一口气,本想回忆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然而刚起一个头,思维忽然转到另外一件事上。

     啧,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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