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位于寸土寸金的金海街,算得上海安市最繁华地段之一,工作室名字就是当时创立的品牌名,也是他在沈园居住的地方,就叫天星。
古朴的铜色大门在这片底商特别显眼,宣赢进去的时候有客户正在看成品,店里的几位设计师有他的同学也有刚毕业的实习生,这里面童敬舟算是里面的领头羊。
没办法,宣赢事业心几乎没有,他的挑起重任,照顾一室吃喝。
“我发现你最近来的有点勤,手里有活儿了?”童敬舟最近换了风格,以往走颓废神秘大叔范,许是腻了,把头发剪了胡子也刮了,精神倒是精神许多,就是一笑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气质又来了。
宣赢摆下手:“前阵子刚弄完,歇一阵儿。
”
工作室上下两层,内部空间很足,一层中央摆放成品跟原石,几个开放式办公桌就环绕在展区周围。
二楼宣赢独用,近年主做修复古董字画,碰上大货他就让人送沈园,其他的就在工作室二楼处理。
这几天因为住在贺家,宣赢有些不敢回沈园,一回去必定看见老梁,老梁扭头就能跟芳姨打报告,不出二十分钟,他妈任女士就能拎着包砸天星大门。
去贺家之前,他只跟沈休打了报告,沈园上下默认沈休同意就是全家同意,只是任女士是个护犊子极强的母亲,养了近十年的儿子,虽然不是真的要认亲妈,但招呼都没跟她打一个,说起来也很过分。
二楼东西很杂,其中放在正中央的是一块切了一半的原石,这还是头好几年前宣赢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切开第一片是预料之内的墨玉,再往下切,宣赢眼都黑了,裂纹裂到他头皮发麻,棉絮连成了一片,值钱的地方就先前那几片,后来宣赢忍住不让再切,也不盘算着利用,就愣生生地摆在中间,说他以后再买他就是狗。
童敬舟随着他二楼,趁他不注意往他腕间那串帝王绿翡翠珠串上摸了一把:“真漂亮啊。
”
宽松的三圈绕在腕间正合适,宣赢抬手避开他,笑道:“你再给我碰坏了。
”
童敬舟嘁一声:“平时你乱扔着也没怕它坏,我摸一下就坏了?”
宣赢不辩驳,坐下问他:“我睡会儿,你有事?”
放下玩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