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认识张侠很久了,自然?也来过张侠在工厂的住处几次。
每次来,张侠老板都会送她一块蜜蜡。
总之,张侠的生活方式和?做派,比一般的男老板更?具“老板范儿”……
原本以为,张侠只是性格豪迈像个男人,没想到是纯粹地找到了“自我”。
黄玫瑰是工厂的办事员领着送花的小?哥送上来的,张侠正在练习高尔夫球。
当办事员推开门,小?哥把黄玫瑰递了上去,同时说出订单人交代的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的你就像这束黄玫瑰一样特别。
”
TMD……
某人肉麻得?让张侠浑身起鸡皮疙瘩,直接丢掉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憋不?住想要给那个女人打去电话。
就算他只是小?小?地“对付”了她一下,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啊!
没错,看?到这束黄玫瑰和?这种送花的方式,张侠简直一目了然?。
这个世上,能想到给他送黄玫瑰的人,除了明汐,不?会有别人。
……
多年的合作关系,明汐对自己的朋友兼供货商不?可能一点了解都没有。
如果之前张侠一直不?接她的电话,这一束黄玫瑰应该能为她换来一次接通电话的机会吧。
黄玫瑰送到之后,明汐收到了歆雨发来的消息。
刚好?,她的车驶入了张侠的工厂,停在了中间这座六层楼高的办公楼前。
这座楼,与其说是张侠的办公楼,倒不?如说是张侠享受财富的宫殿。
如果工厂老板能赚到钱,又心思粗狂,一定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明汐和?许多工厂供应商打交道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张侠张老板更?快活的人了。
不?仅敛财有道,还?尽情人生。
这样一个豪迈恣意的快活人,为什么要难为她这个外贸女老板呢。
如果张侠要的是她的诚意,她的道歉,她的态度,没关系,她都可以给!
明汐走下车,微微倚靠在车身,戴着墨镜仰着头,朝着张侠的六层办公楼扫视过去。
与此同时,她拨通张侠的号码。
嘟嘟,嘟嘟,嘟嘟……
明汐心里有数,这个电话张侠一定会接,只是需要她耐心多一点;果然?,在手?机响了足足半分钟,张侠接通了电话。
“哎呀,明汐儿,好?久没联系,你找我是想一起吃饭么?不?好?意思哪,我现在人不?在海港啦。
”还?是熟悉的赖皮声。
明明花都签收了,还?骗她自己不?在海港。
不?过呢,张侠像这样抢着把话说出来,事情反而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