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萤轻声低笑,到底还是把脑子里几乎瞬间蹦出的虎狼之词吞回了肚子里,可千万别一来就把他吓坏了才好。
“不是你说的吗?做戏‘做’全套,洞房花烛夜当然要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呀......”
她的声音弯弯绕绕,像迷人心智的靡靡之音钻进祁盛之的耳朵里,呼出的热气毫无保留地喷洒在他脖颈间,瞬间犹如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令他又麻又痒。
祁盛之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抵在唇间的那根微凉手指像勾住了他的魂,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变得毫无抵抗之力。
而她另一只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正灵巧地解着他胸前衬衣的纽扣。
直到胸前一凉,祁盛之才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然“城门失守”。
他如梦初醒般一把捉住越飞萤那两只还在不断往下试探的小手,胸前裸露的肌肤剧烈起伏着,全身早已充血涨红。
祁盛之呼吸沉重地直勾勾盯着越飞萤,偏偏她那双眼睛却像单纯的小鹿一样望着他,仿佛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举动有多危险......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坚持不住了!
祁盛之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下一秒竟出乎意料地转身就跑,逃命似地躲进离他最近的那个卧室里,“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咔咔”
在越飞萤一脸错愕的表情中,甚至还听到了门栓上锁的声音。
越飞萤两只手还在身前,保持着被祁盛之捉住时的姿势,愣在原地一时没回过神发生了什么?
她一个没注意,人怎么跑了?
衣服都脱一半了,不带这么玩的吧?
越飞萤足足愣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祁盛之锁在了卧室门外,那双好看的柳叶眼里顿时升起腾腾怒气:
“祁!盛!之!”
门里的祁盛之如临大敌,整个人死命抵在已经锁上双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