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屏前的Alpha们,到底比他俩多一些抗压能力。
很快,光屏中又换了一个人,白发秘书官神情温和,轻声细语地跟他说:
“项圈有80%的概率会让您破坏腺体,这样也没关系吗,陛下?如果您的病情在后期大有转机,实际并不需要到只剩头颅和躯干的地步,到时您又该如何照料战后满目疮痍的帝国呢?”
尼禄盯了他一会儿,垂下眼眸。
叶斯廷说的确实很有可能发生。
因为他在佩戴项圈时,是倾向于让它将自己作为战争机器而使用的,没有考虑过一丝一毫活到战后的可能。
当时疯症的激烈程度,加上战胜后必然面对的“随机惩罚”,也没有让他过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一旦侥幸活下来,就意味着他的职责将会进入第二阶段
那就是,尽快为帝国留下合格继承人。
为了完成这项任务,他的腺体当然要完好无损。
但现在让他最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在分化期时,疯症已经进化到随时爆发的恐怖程度了;
可从他这次醒来、到跟他们说完这些话的时间里,疯症好像并没有要发作的预兆。
“……你们究竟为什么要在门外跟我讲话?”
尼禄终于有空问出这个问题。
话音落下,门内门外一片沉默。
“小殿下,”
白狼骑的声音有点艰涩,
“秘书官大人给伊娃小姐留下了一些仪器,您可以……自行做些检测……”
虽然前半生颠沛流离,但从没在白狼口中听过“自行”这两个字的尼禄,沉默了。
“……自行?”
尼禄小声说,
“你终于厌烦当我的白狼,所以才将我丢给伊娃和米弥尔?”
“众神在上不是的小殿下我绝不会这样想!!”
要不是叶斯廷和海德里希死死拽住白狼骑的披风,没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