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婶婶,和我叔叔做爱的滋味好吗?”
男人把他拉到怀里,沉了声音骂他:“你这个,擅长爬男人床的浪货。
”
懒诺一直哭,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心攥得死紧。
“别哭啊,”感觉男人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的刘海捋到耳朵后面去,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可是做完了又蓦然沉了脸色,端起那种让人沉重压抑的气场,男人对他说:“婶婶,我叔叔护不住你的,你别空想了。
”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的叫床声,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
男人说完就放开他的脚踝,像是一条黏腻沉甸的巨蟒慢慢退下了大床,收回他的尾端。
时间又过一小时就到了早上六点,游院长生理钟到了逐渐变为浅睡眠,睡眠状态一变浅他就听到低低的啜泣声,醒来发现是旁边的人在哭。
“诺诺?”
见懒诺不是睡醒了哭,而是一边睡着一边哭,游礴轻轻拍他脸颊。
见懒诺睁开眼睛,眼皮子一张开那攒了不少泪水一股劲儿地淌下来,懒诺大吸大喘几下,扑进他怀里剧烈哭了起来。
柒。
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
源群
游礴抱着他,看着那床尾的褶痕眯起了眼睛。
早上游子伯在阳台边削苹果,看见叔叔来找他算账,还故意笑着问候:“叔叔,婶婶醒了吗?我正给他削苹果呢。
”
游礴一把摔开游子伯的果盘,抓起游子伯的领口怒说:“游子伯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吓你婶婶,我就把你手打断,你可以试试不相信!”
游子伯看到自家叔叔眼睛里真情实意的维护,他冷嘲起来,说:“叔叔,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男人了。
”
他将水果刀放桌子上,仰着头对游礴说:“不过是被他找来慰藉的陪床,叔叔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