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唧唧。
“是不是疼了,”男人揉他逼口,将他双脚放开,即使不看都知道男人是皱起了眉头说,“疼就自己抱着大腿。
”
懒诺已经太疼了,而且哭得太懵了,他居然顺从起了强暴犯的意志,自己分开大腿抱紧了膝盖,嘴里还哭说:“你别碰我,我讨厌你……呜……”
游礴看他从早上起就被折腾,已经是太累了,累着还要骂骂咧咧,他故意说:“是谁抱起了大腿开始等操,小逼口的骚水都流湿大腿了。
”
懒诺哭着要往下看,游礴说:“已经连座位都湿了!”
说完就故意大力插了进去,让懒诺不仅没有机会求证,还被操得双手往膝盖用力一掰,弓起身子用力浪叫起来,“我没有!呜……”
“终于打开了。
”游礴呼了一口气,骚逼终于都被他插开了,他压着懒诺的膝盖不分由说先操了上百下,操得懒诺双手往上瘫,整个身子淫贱挣扎。
“浪货,浪货!”游礴低骂着,在懒诺身上不断律动起来,他干的狠,力气又大,懒诺被他干得眼泪就没有停止过,可能连鼻涕都要哭出来了,“不要……不要,不要插!”长;腿‘老!阿、姨。
《整(理!
他也不管,猛插猛送地对着那骚浪的嫩穴暴力输出。
粗硕怒涨的肉棒撑满了整条阴道,涨到极致只要再一微米就要撕裂,懒诺药瘾一样在座位上挣扎,扭动的腰侧被男人掐紧了往骚逼里送着鸡巴,那雄浑的性器将他扁平的小腹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火热炙涨的巨物将他的下体全部撑涨,他哭喘,瞪大眼睛,胯下又辣又烫,他仰起脖颈,拼命呼吸,缺少的氧气让他脸颊发紫,大脑发虚,感觉男人的顶入已经深到了威胁他的内脏,为了保护自己骚逼坠了下来,有一个软嫩的肉囊出现在阴道口被操了一下,顿时他吐出舌头,半秒后一股无与伦比的涨麻爽浪传遍全身,在肉囊被操的第二下他直接失禁,小鸡巴漏出尿液,胯下骚水猛淌,“啊!!!”长;腿/老)阿/姨!整,理,
攥紧手心尖叫,不堪受负身体往后用力一仰,曲脚潮吹。
他难耐哭叫,为那从未有过的感觉翻转挣扎。
游礴也感觉到了自己撞的那块肉囊,窄而紧嫩,Q弹柔韧,他的龟头为那样的触感半天回不过神来,他说:“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