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旧识了,人不会两次掉入同一条河流,但是我却掉了两次,我想,或许这便是随机性中的规律性。
”
这是他这次贝尔文学奖的论文主题。
懒诺给他的感觉是特殊的,无论是懒诺高中的时候还是上次,都让他有一种难以自制的冲动,他觉得如果自己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只能说明他热爱这条河流。
他用他的公理向懒诺告白,却不料懒诺没有一丝开心,他惊慌过后便冷静下来,皱起小小的眉头说:“先生,或许上次的相处给了我们一些朦胧的暧昧,但是我认为那是亲密关系之后的余热,我很开心先生能对我的肯定,但是我心底有人了,真的没办法。
”
懒诺说完站起来,对先生鞠了个躬。
他也很喜欢先生,第一次看到先生心里就有好感,但是他有哥哥了,他不想当个坏男人。
他离开座位想走,听见先生说:“站着。
”
他的脚就迈不动了。
他总是无法拒绝先生低醇嗓音中的命令感,先生站起来,体格比他高大上许多,先生的眼瞳有点淡,抓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问:“真的那么喜欢他?”
懒诺喉咙滚了滚,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回答。
先生说:“那么喜欢他的话,你的意志应该很坚定吧?”
先生的手在他脖颈上游移,仿佛黑色的巨蟒缠身。
一种恐惧和畏惧的感官浮上他的嵴背,他仰着头湿了眼睛:“先生……”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_久浏"
先生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蛊惑:“给先生十分钟,先生会让你听清你的真实心声。
”
酒店高楼。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游礴解开马甲,抽掉领带,散了两个衬衫纽扣,他对站在离床很远的懒诺说。
“十分钟……”懒诺红着眼眶说,“就十分钟。
”
游礴定定看他,像是在说:难道先生是个坏人吗?
他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上面有一个倒数计时的闹钟,他说:“十分钟,不会碰你前面。
”
懒诺才慢慢爬上了床。
游礴将懒诺抱过来,面对面问他:“衣服可以解吧?”
懒诺一只手攥着,几乎看不清晰地点了点头。
游礴将微凉的大手放在懒诺的肩膀上,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