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榭,就只有孟予月替她说了一句话,虽然很快就被冯姨娘捂住了嘴,但她还是记住了她的,后来见她被其他贵女欺辱,木清辞也帮她解了不少围,一来二去之间,她们就慢慢熟络起来。
后来,她经常带着孟予月厮混,孟予月也陪她荒唐过一段时间。
只是如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就在木清辞出神之际,孟予月却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桌上。
木清辞看过去,她的手上全是鲜血,视线下移,孟予月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伤口附近的衣衫,也全都被染红了。
“你......”
“我欠你的虽不是一条命就能还清的,但我也只有这条命能够赔给你了,”孟予月疼的脸色发白,但她嘴角始终带着笑意,“这样也好,我也算是解脱了。
”
以后她不用日日活在愧疚当中。
木清辞就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去,甚至连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我怕脏了你的手,就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孟予月看着面前这个曾经给过自己无尽温暖和信任的人,感觉曾经那些时光好像久远的像上辈子的事一样。
匕首上涂的有毒,孟予月感觉思绪越来越混乱,她好似隐约又听到了秦柄的哭声,心中突然又有些不舍,她好想再抱抱他,想再陪他长大些。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见她没有生还的可能,木清辞将面具重新戴到脸上,拉起披风上的帽子戴头上,站起身就往外走。
在门口时,她又听见孟予月十分轻细的声音,“阿陵,对不起。
”
木清辞回头看向她。
烛光晃过,孟予月闭眼前,好似看到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泛起了泪花。
*
慕容珺原本一直守在瑄王府门外,后来有一位小太监来传旨,说是宣宁帝召他入宫,有要事嘱咐。
慕容珺未作他想,毕竟瑄王还未起灵发丧,宣宁帝就让瑄王府众人离开,有事交代也正常,他吩咐下面的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跟着小太监一起进宫。
在路上他发现这个小太监不对劲,试探了几句之后才惊觉自己上当了,连忙往回赶。
他一路狂奔,到瑄王府门口时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冲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