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糙肉厚的受点伤怎么了,”沈谦嫌弃的向他,觉得他有些矫情,“你老子当年在战场上三天两头的破皮,我说什么了?”
沈榭:“......”
沈榭闭嘴了,反正他从小就是多余的那个,习惯了。
“出了那么大事,”木清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太后...回来了吗?”
“知道你挂心,我正想跟你说呢,太后娘娘昨晚听闻消息本打算连夜赶回来,结果才刚准备走,就突发头疾晕厥过去,太医说她现在的身子不适合移动,就只能在静安寺养着了。
”许婉道。
“阿陵,你别怪自己,她如果知道真相,会理解的。
”沈桑宁见她眸光有些闪动,便出声安慰。
“嗯,我知道。
”
用完早膳,许婉本打算再陪木清辞待一会儿,木清辞想着她一整晚没休息,就催促她回去休息,还答应了这几日就住在沈府,许婉才离开。
木清辞一开始说要去找裴熙川,沈榭就让流空备好马车,带着她出门了。
如果
是平常,阿福定要跟着他们跑,可现在有了孵蛋的重任,它只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就安心回了自己的窝。
一路上,流空的车都驾的十分稳,怕撕扯到木清辞的伤口。
前方人群围聚在一处,流空老远就瞧见了,提前将速度降了下来,安稳的落在人群后方,不用吩咐,就十分自觉的走上前去查看情况。
他离近了才看见,梅敬先手握长剑站在中间,剑尖直至跪在地上的三名男子,口中说着,“陛下当初下旨说过,靖康军守卫边疆多年劳苦功高,虽后来犯了错,但罪不及家人,你们却如此欺辱他们的家人,是不是忘了如今这和平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
几个男子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对不起侯爷,草民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
流空这才看到梅敬先身后的两名士兵扶着另一位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