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着点秦仪那边,我答应过贤妃,会保秦仪一命。
”木清辞说。
贤妃杀了皇后和秦霁,秦奕这人睚眦必报,必然不会放过秦仪。
沈榭嗯了声,还想再说什么,原本在外喂鹰的流空就敲了下门。
“进来。
”
流空进屋后就将手中的一封信函递给沈榭,“公子,吴王邀你一见。
”
沈榭接过来也没有打开,心中也大致明白秦邵找他是为何事,直接道:“你去跟送信的人说一句,让他转告吴王,如果是为了瑄王的事,那他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
“是。
”
“吴王倒还算是守承诺,并未将你的身份告诉任何人,就连王妃和景王都不知晓。
”沈榭戏谑出声。
木清辞笑了笑,对此未做回应,反而是问:“师兄那边如何了?”
“上官姑娘之前是被人下了药才神志不清,但身上并未受多少伤,服下药后已经没多大事了。
”
“那就好,我等会过去一趟,正好有事与他们说。
”
沈榭就知道这人闲不住,但他也不想过多限制她,“我陪你一块儿过去。
”
“......好。
”
“对了,还忘记跟你说,”沈榭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陛下说,之前文书便已经送往北离,你我的婚期照旧,近段时间事情频出,也正好冲冲喜。
”
这件事木清辞也不意外,文书已出,确实不易更改,“那周济琛的可延后了?”
“也没。
”
两人闲聊的功夫,许婉和沈桑宁他们也都过来了。
许婉将沈谦推进屋子之后就没再管他,径直朝着木清辞走过来,“我今日才听桑宁说你受伤了,这浑小子昨日也不告诉我,你怎么样了?”
说着,许婉还瞪了沈榭一眼。
木清辞笑着摇摇头,“婉姨,我没事,不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