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木清辞都已经到了一会儿,沈榭竟然还没有过来,“惟憬怎么回事,从前你一来,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你待在一块,今日怎么还不见人影。
”
“可能是伤太重了,没事,我过去看看他。
”木清辞意味深长地开口。
许婉:“我方才瞧他的伤势,也没有严重
到无法下床的地步啊。
”
许婉没看出什么来,沈桑宁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结合静安寺的事情来看,她也猜到了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沈桑宁叫江敏过来带木清辞去沈榭的院中。
许婉失笑道:“才几日没见,就那么难舍难分。
”
木清辞刚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又在心中把沈榭骂了一顿。
沈府从前她常来,三年过去也没多大变化,就连府中的人,似乎也还是之前的那些。
江敏把木清辞送到沈榭的院门口就离开了,流空笑着迎上来,“公主,您过来了。
”
“你家公子呢?”
流空:“他伤在之前的位置,又因中了毒的缘故,下不来床,这才叫属下在门口等您。
”
“呵,”木清辞笑意不达眼底,“竟这样严重吗?”
流空不敢说话。
一进院中,木清辞就看到了墙角那棵婆娑树,她脑中乍然想起元和与她说的话。
沈榭之后又去找智渊大师要过一颗种子,静安寺后山的那棵活了,所以余下的这颗种子他就种在了府中吗?
之前她在黎安的时候还没有,想来应该是她离开了之后,他才种下的。
木清辞收回视线,跟着流空一起朝沈榭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她就看见沈榭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看到她时脸上才浮起一丝笑意,“你来了。
”
帮他们关上门后,流空和云锦识趣的走远了些,
木清辞朝沈榭走过去,在他床前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沈榭被她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讪笑了声,拉过她的手,“伤怎么样了?”
“小伤,没国公爷伤的这般严重,连床都下不了。
”
沈榭没理会她话语中的暗嘲,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手,“怎么伤的那么重?”
木清辞眉头紧蹙,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