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容珺应了一声,这才道:“宋庆生信中所写,他于青州豢养私兵,乃是受到瑄王殿下指使。
”
“……”
大殿中瞬间安静下来,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的十分清晰,一滴一滴都打在了大家的心尖上。
瑄王反应过来后直接跪于地上,急忙辩解,“父皇,儿臣冤枉,儿臣都不知道这宋庆生是谁,又怎会与他勾结,况且儿臣就算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豢养私兵啊,还望父皇明查。
”
宣宁帝自是清楚青州一事与瑄王无关,他看向慕容珺,又问道:“这中间可有什么误会。
”
慕容珺恭敬道:“真假臣不得而知,臣只是将自己所知消息禀告陛下,真假自是由陛下来断。
”
宣宁帝看向刘喜,刘喜立即走下来拿过慕容珺手中的奏疏和信,呈给宣宁帝。
宣宁帝看完后也许久都未曾出声。
殿中的气压越发的低。
以慕容珺的性子,若是看到了这其中的内容,就算从前与沈榭关系再好,也定不会交于他。
所以这件事,沈榭也当是真的不知晓。
秦奕眉头紧皱,事到如今他若是还不知道今日这一出是为了什么,那他这太子之位,早已被人取而代之了。
今日这一出,明显是有人刻意布局,意图为吴王逆转局势。
先是杀了葛玉珂,伪造成畏罪自杀的景象,由人起头激发朝臣怨气,逼迫宣宁帝处置吴王。
而就在这时候,再由慕容珺拿出这封写有瑄王罪证的信件,把瑄王也拖下水。
安王已死,吴王和瑄王皆受到其他事所连累,且犯的都是致命的罪。
这样看来,得益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先以此激发宣宁帝心中的疑心,为他们后面的计划铺垫。
如今尚且不清楚他们的计划是什么,秦奕也不敢擅动,怕一不小心就中了他们的下怀。
沉思之余,一位小太监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