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举显然是不太赞同,“你疯了?”
木清辞:“我......”
木清辞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木清辞才听到下方隐约传来的流水声,她后知后觉地问:“你早就知道下方有水流?”
“不然呢?”沈榭被气得不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命的就往下跳?”
“......”
这柄长剑是木清辞跳崖之前从崖边顺的,材质不是太好,不足以支撑二人的重量太久,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隐约有要断的趋势。
阿福也一直在他二人周围盘旋,口中不断发着焦急的叫声。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异,听方才的声音,此处距离涯底还有些距离,也不知道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凸起来的石头,木清辞出声道:“我腰间有一把匕首。
”
沈榭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伸出另一只手朝她腰间探去。
因为这只手受伤太过严重,已经疼到有些麻木,故而摸索许多都没能摸到。
黑夜中看不太清楚,沈榭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其他地方,木清辞身子一激灵,声音带了些颤意:“你别...乱...摸。
”
沈榭:“......”
沈榭的手顿时往回缩,话到嘴边,他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后面费了好大劲才终于摸到,沈榭稍微用力,将匕首从她腰间取下。
木清辞这才松了一口气,本就隐隐欲断的长剑这时候也彻底终结了它的寿命,两人迅速往下坠,沈榭将木清辞扯进怀里,换了一只手抱住她。
悬崖确实很高,待看到河流之时,沈榭才用匕首再次借力停下,后两人才一起跳进河中。
秋天的河水已经带了一丝寒凉,幸而两人都会水性,入水后迅速朝着岸边游去。
之前在悬崖上木清辞没有时间注意那么多,现如今从水里出来,她才闻到沈榭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她拉过他的手焦急询问:“你伤哪了?”
方才精神紧绷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沈榭才感觉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在疼,甚至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他摇摇头:“没事,小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