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顺的好像也只有感情了。
木清辞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想到他之前在密室说过的话,没忍住打趣道:“我记得国公爷之前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走在大街上,是不是于礼不合?”
沈榭轻笑了声:“确实,男女授受不亲,不过......”
木清辞抬头看他,等着他的后文。
“我们又不是没亲过,”沈榭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也不算私相授受了。
”
木清辞:“......”
沈榭见她不说话,越发的起了逗她的心思,将她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两人离得更近,他的气息打在木清辞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郡主难不成忘了,你一岁的时候就亲了我,你及笄那天晚上也亲了我,还有在石室那天,这些可都是你主动的,可还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木清辞神色逐渐震惊,为他的不要脸感到十分震撼。
他就只记得这几次了是吧。
之前的他就闭口不提?
木清辞的及笄礼是太后在宫中举办的,来的人很多,晚上她觉得大殿有些闷,就偷跑出去,沈榭发现她不在就出去寻她,最后是在长廊处找到的她。
那时候的他们虽有婚约,两人之间的情意也心照不宣,但他们却一直没有聊过这个问题。
从前沈榭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欠欠的样子,没事总喜欢调侃打趣她,那日他寻到她时脸上破天荒的多了一丝紧张和认真。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木清辞靠在长廊上调侃他,“沈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人夺舍了,这支支吾吾的性子可不像你。
”
沈榭难得没有与她斗嘴,而是十分认真的叫了她一声:“君谣。
”
“嗯?”
“我一直有个疑问,”沈榭眼神从她脸上移开,“当初你答应与我签婚书,只是为了打消那些个皇子想与你订亲的念头,还是......”
他话说到这,木清辞几乎也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