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榭应了声,“是,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蝶衣看了一眼木清辞后才道:“没有,但姑娘前几日让我去打探消息之时,我偶然听人说过,在平邑有个说法,说是此地的女子表达心意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在七夕节赠予对方香囊荷包等贴身之物,对方收下,那便是应了女子的心意,另一种的话,就限于那些具有诗情画意的女子,就是邀对方合作一副画,男子若是应下,也就是......接受了女子的意思。
”
沈榭:“......”
木清辞:“......”
沈榭手中的画忽的掉在地上,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微妙起来。
木清辞先出声打破沉默:“原是如此,昭国公既然应了车小姐的邀约,如今却让人独自远走他乡,也难怪人家心生怨恨,特意将此画送回来,谴责你的......负心......薄幸。
”
“......”沈榭只觉头疼万分,解释道,“我并不知此习俗,当时为了能取得车邛的信任,自然要对他们姐弟二人稍微尽心一些。
”
木清辞似笑非笑道:“国公爷不用解释,车小姐长的貌美如花,如若你对她有意,带在身边又有何妨?”
沈榭还未开口,孙力倒是先出声了,“但指挥使与永宁公主有婚约,若是指挥使带一个女子回去,怕是会惹得公主不悦。
”
木清辞:“这有什么,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况且永宁公主当初选夫之时本就随意,或许等国公爷回到黎安后,她便已经移情别恋,请求陛下退婚了呢?”
“也对,指挥使哪能是受制于一个女子的人,”孙力道,“可要属下派人去将车小姐追回来?”
“......”沈榭冷冷的看向他,“滚出去。
”
“啊?”孙力有些懵,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孙力摸不透沈榭的心思,便想着求助流空,只见流空眼神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尽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
见他还不动,沈榭又道:“还不滚?”
“是。
”
孙力出去将门关上后,沈榭才道:“我真的不知道此事。
”
木清辞轻轻一笑,神情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