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想想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
车邛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如今怎敢承认自己从郑川口中听到过昭国公这几个字,只能将锅甩给江连,“江参军,可有此事。
”
江连也咬死不认,反正这衙门上下都是他们的人,且当时审理郑川的人都是他们的心腹,“未曾听说过。
”
车邛接过话来,“衙门上下都未曾听到郑统领说这话,就算是听了,也不敢信啊,毕竟下官也想不到国公爷此时会出现在此处。
”
木清辞在心中冷笑几声,这车邛可真是不好对付啊,从南洋赌坊到衙门的这段距离,就可让他想出一套托词来,且这些人还会如此配合,帮他从中择干净。
如今又是三言两语,就将话头引到沈榭身上来。
原本还保持着行礼状态的刘钦朝倏然抬眼,盯着沈榭问:“下官也有此疑问,国公爷如今为何在这?”
方才木清辞也正为沈榭的身份揭露人前感到忧虑,结果沈榭倒好,直接带着她进来了,现在她也有些好奇,沈榭到底留了什么后手。
沈榭笑了一声,“巡按使大人放心,本官自不会让你为难。
”说着,沈榭从怀里拿出一封折子递给刘钦朝,“本官来之前就与陛下请示过,之所以未表明身份,是因为私下利于行动,若不是被人设计困于密室,也不会探的如此秘密,这样看来,还得感谢这设计本官之人呢。
”
车邛:“......”
刘钦朝上前接过打开一看,确认是宣宁帝的印玺之后才点头,“是陛下的文书没错。
”
车邛有些迷惑,太子送来的信件中并未提及此事,甚至他也不知道沈榭会来平邑,所以这文书,就只能是沈榭私下去找宣宁帝要的了。
沈榭来之前思来想去,还是怕此行会出现什么端倪,就连夜进了一趟宫。
宣宁帝当时看着沈榭那么晚来找自己,想着可能有什么要事,便从龙床上爬起来见他。
沈榭见到宣宁帝第一件事就是请罪:“臣有事欺君,请陛下责罚。
”
沈榭一向浑惯了,宣宁帝见他这般这般郑重其事,还以为他当真返了什么不可饶恕之罪,脸色也渐渐沉下去,“你犯了何事?”
沈榭:“其实那日臣不止从陈亦辉口中问出这些事,还问出了其他的一些事。
”
宣宁帝:“何事?”
沈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