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人,又是何关系?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敢来私查这一洲长史,只怕身份也不简单。
刘钦朝出声问:“这位许先生是何方人士?叫什么名字,可有画像?”
车邛如实答:“他名叫许嵘,之阳人,画像不曾有,但下官可以现画一副。
”
刘钦朝准了,令人拿纸笔给车邛,车邛很快就画完,画像呈到刘钦朝面前,他看后一脸不可置信,疑惑道,“你确定没有画错?”
车邛十分肯定,“断不会出错,在场之人不少都见过这许嵘,大人可让他们瞧瞧。
”
刘钦朝有些迷糊了,眉头紧皱,“此人可不是什么许嵘,他应是天玄司指挥使,当朝昭国公。
”
“昭国公?”车邛喃喃道,“昭国公怎会在此,虽然下官远在平邑消息不灵通,可也听说一月前因东大营战马染病一事,陛下震怒,着令昭国公去青州查探此事。
”
三言两语,车邛就激起了刘钦朝的疑心,若是沈榭当真在此,那就是违抗圣命,刘钦朝定是要将此事上奏陛下的。
就在刘钦朝百思不得其解沈榭为何会在此处之时,门口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长史大人可真是好算盘,究竟是真不知本官的身份,还是故作不知,引导巡按使上书陛下,参我一本啊?”
众人齐朝门口看去,只见沈榭身着一身紫衣踏步而
来,较之先前的青白衣衫,此等装扮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矜贵和气度。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正是作李湘装扮的木清辞。
刘钦朝忙从上面走下来给他行礼:“下官见过昭国公。
”
其余人跟随着他的动作。
沈榭兀自走到上方的主位坐下,并未叫他们起来,而是笑看着车邛:“长史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
车邛抬头看向沈榭,语气十分恭敬,“昭国公说笑了,您一直隐瞒身份,下官哪里识得您,前些日子多有冒犯,还请您莫怪。
”
“哦,是吗?”沈榭语调一转,看向郑川,“郑统领可有向长史提起,之前我有去找过他?”
郑川懵了一瞬,之前女使只是让人来与他说了一句话,里面确实有提到昭国公,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顺着沈榭的话往下说,“我自是提过的,可长史不信,非说我勾结匪寇。
”
车邛:“......”